我叫侯海南,是贵州省毕节市大方县慕俄格古城管理处派驻八堡乡天宝村驻村干部。年9月,三次请缨,我终于如愿以偿加入了驻村工作。到达村里的第二天,我第一次见到了贫困户张登国老人。走到他家门口,一位被厚厚棉衣包裹着的人,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衣物、厨具、食材乱成一片,他坐在当中显得不是很突出。我站在门口向他打了声招呼,想得到同意再进屋,可叫了几声并没得到回应,我索性走近,再次向他问好,他回过头看到我们,就笑了起来。简单的自我介绍后,老人回应我们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党的学生?”然后立刻对我们竖起大拇指。他的语言和行为让我诧异,不过我猜到了些什么。我灵机笑着回应道:“是的,我是党的学生,也是党派来的干部。”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交谈中,他的思路时好时坏,口齿不明,我并没有了解到实际情况。
回到办公室后,村干部证实了我的想法,张登国因患有脑梗,行走困难,脑子受到了影响。大儿子是出了名的“酒疯子”和大龄男单,小儿子则是低保贫困户,都是小儿媳杨苏月闲暇之余照顾张登国。掌握情况后,我每次下组,不管时间再晚,都会去他家里看看,和老人说说话,帮他打扫打扫卫生,这成了我日后每次去他家要完成的“规定动作”。随后我组织村里给他家刷了新墙,换了门窗,布了新电线,让他生活得安全而舒适,一次次的走访和帮助,我们建立了很深的感情。年5月的一天,我因工作原因暂时回到单位一段时间,他的儿媳杨苏月给我发
我随即拨通了电话,寒暄过后,我要他听话,把该换的都换了,他连声说:“好!好!好!”。挂掉电话后,我内心是很自责的,无法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大年初三,因工作需要,我又回到村里,并第一时间去看望了他。两个多月忙完疫情防控后,我又要赶回单位,不过这次,我得跟他好好的道个别。
走的那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他家,轻轻推开房门,他依然像第一次我们见面一样,背对着我坐着,只是感觉状态比以前好了很多。我也还像以前一样,完成我的“规定动作”,他想阻止我,我不敢看他,继续打扫卫生。
老人似乎察觉到我要走,起身倚在门边,我给他理了理衣服和帽子,道别的话都不敢说便转身离去,眼眶瞬间热了起来。
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闵建华整理编辑 徐微微编审 杨仪 施昱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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